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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后背肌肉贲起,摸着硬邦邦的,但皮肤是细腻的,不似想象中男人的粗粝。厉落是个实在人,上了瘾就不知道停,当云开的手还规规矩矩捧着她的头亲的时候,她已经把人家的便宜占了个遍。
终于,她的手落在了他的腰上,不小心掠过裤腰沿线,云开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厉落睁开双眸,就看到一双警告的眼,那是欲望蓄力即将爆炸的危急时刻,是海啸来临前海水骤然退潮的前兆,厉落有一瞬间的怕,而他迅速又在她耳畔轻轻落下吻来,耳鬓厮磨,缱绻旖旎。
“不要……这样不太合适。”
“啊?”厉落颤抖地吸着气,抵挡着耳边的痒,听到他的话如梦初醒,失神道:“这、这样违法了吗?”
突然想起小时候跟厉风去博物馆,厉落看见蜡像小人,想伸手,厉风打掉她的手:厉落落!别乱摸!厉落还还嘴:就摸一摸,没关系的吧?
最后被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制止了。厉落觉得很丢人,赶紧红着脸坐起来,向后退了几寸,抱住膝盖,尴尬地用手搓搓膝头,说:“那个……我不是有意的……”
他挪过来,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温柔地说:“小傻子,当然不违法,但我会有罪恶感。”
他的唇齿就在眼前,厉落又缩了缩脖子,咕哝道:“有什么罪恶感,我都已经不是小孩了。”
他在她头顶低低地笑了,又吻过来。
厉落屏息仰头,手死死地抓住膝盖。
她的吻就像是绚丽却又压迫感十足的龙卷风。
会说话蛊惑人心的龙卷风。
“你的户口本放在哪儿?”
“在卧室抽屉的第二个格子里……别亲耳朵……别……”
云开把唇从她的耳朵上移开,细缓地轻哄:“民政局步行五分钟,你带我去盖个戳,我就是你的了,然后就……随便你,好不好?”
厉落耳根子软,但她不傻,当时就觉得这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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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户口本了?”
“嗯。”
厉落狂拍脸蛋:“不行不行!清醒一点!我还是小孩呢!我不能结婚!”
“你刚刚还说你已经不是小孩了。怎么摸我的时候就变成年人了?”云开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厉落落,你学坏了……”
厉落噎了一下子,立马觉得自己像个渣男,急切解释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躲闪开他的目光,真心实意地说:“我是说我现在没能力给你一个家,我也没有准备好要当一个妻子。我工作工作忙得脚打后脑勺,生活生活搞得一团糟。你知道我在床上有多厉害吗?”
“啊?”云开愣住。
“我能不吃不喝一整天!”
云开松了口气,闭眼扶额,唇角勾起。
厉落掰着手指头数落自己:“我只要休假在家我就是一滩烂泥,我吃外卖,我看漫画,但凡是剥皮的水果我都懒得吃,没有早餐就直接熬到吃午餐,没有快递敲门我连床都不起,我嘴还笨,没眼力见,不会讲漂亮话,长辈那里我应付不来的!你要跟我办酒席,我敬不上半圈酒自己就喝高了,我、我还会当着你所有亲戚的面打快板,你那么端庄一个人,我会给你出洋相的!”
云开抬眸,眼里有星星流动:“你还会打快板?”
“哎呀!这不是重点好吗!”厉落越说越上头,嫌弃自己到了极点:“你看我,我就像一个乱糟糟的毛线团,”她搓着自己的短发:“你确定要跟这样一个毛线团过一辈子吗?”
云开仔细听,一侧眉毛抬高,十分严肃,同时,他的手搭在白衬衫领口,白皙修长的手指捻住扣,一颗一颗地系好,那凸出的喉结下,全被领子裹得严严实实,微抬起的下颌线锋利落拓,他越禁止,厉落就越觉得,他骨子里勾人。
认真听她讲完,他点点头,盘腿坐在沙发上,双臂懒散搭在身前,肩膀耷拉下来,歪头与她平视,姿态毫无防备地热望着她,轻声说:
“好,小毛线团,我想跟你结婚,不是想要解开你。我是怕,如果我不抓紧,将来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把你给骗走了,他不识货,解开了你,那样的话,你就不是现在的你了。你就是你,少一丁点我都不允许。”
厉落诧异地望着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云开抬手摸摸她的头,说:“抱歉让你压力这么大,我保证近一年里我不再提结婚的事。”
他说完,竟见厉落眼圈泛红,她眼窝子浅,那泪盈盈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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