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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闻岩低头，继续玩手机。

小猫趴在叶乔肩头，乐乐伸着小手要叶乔抱，叶乔定在原地不知所措。

乐乐小奶声：&ldo;哥哥抱我，我要猫猫。&rdo;

叶乔拍猫头：&ldo;下去，你又重了。&rdo;

小猫不听，不动。

乐乐妈妈在外面叫乐乐。叶乔蹙眉，低头看乐乐：&ldo;乐……乐乐。&rdo;

乐乐歪头：&ldo;嗯？嗯。哥哥。&rdo;

小猫跳下肩头，跑向前厅。乐乐觉得小猫厉害，惊呼：&ldo;哇‐‐&rdo;然后屁颠屁颠跑向小猫。叶乔舒口气，终于解脱，跟了过去。

闻岩抬头看叶乔。赵小哲发现，顺着闻岩的视线看叶乔，仔细看清后，转头小声道：&ldo;没见过，是老板的儿子吗？看上去跟我们差不多大。&rdo;

闻岩道：&ldo;比我们高。&rdo;

赵小哲点头：&ldo;应该比我们大几岁。&rdo;

乐乐妈妈一手提保温杯，一手拉着乐乐的手离开。乐乐挥着小手，不舍道：&ldo;哥哥，我明天还来。&rdo;

小猫终于摆脱麻烦，喵呜一声。叶乔想半天，点头。

犀带着兕来到啡语。小猫隐身，吃兕带来的糖果。叶乔坐在右边窗户下，看窗外的犀和兕和小猫，耳朵里听见闻岩和赵小哲的对话。

赵小哲道：&ldo;前天我妈去买菜，老板说二十一块五。我妈给了两张五块，两个一元硬币。老板说二十一块五。我妈说，给了啊，快找钱。老板让我妈看他手里的钱，我妈说你怎么还不找钱。老板数给我妈看，我妈反应过来，又给了老板十块，老板找了我妈五毛。你说，我妈是不是老年痴呆了？&rdo;

闻岩道：&ldo;你奶奶老年痴呆了吗？&rdo;

赵小哲摇头：&ldo;她买四个一块的包子，还知道叫老板找一块。……我妈是被我奶奶骂傻的？&rdo;

闻岩低头，喝谷物。

赵小哲小声道：&ldo;昨天回家我看见老板的儿子了。&rdo;

&ldo;嗯？&rdo;

&ldo;就是头发很长很乱很奇怪的那个。&rdo;

&ldo;哦。&rdo;

&ldo;他在我家隔壁老大爷家门口……跟空气说话。上次我看见他跟树说话，这次‐‐他的病是不是又加重了？&rdo;

闻岩叹口气：&ldo;我们多要个面包吧。希望他早点好起来。&rdo;

赵小哲点头，举着手跟老谢要两个面包。

叶乔知道他们在说古尘，不过看见这两个高中生，他想到了比他们小的周默和易子辉。

第10章第十章腐尸

凌晨时分，半月当空，有风，微风。男人衣冠整洁的从校门卫室出来，点燃一根烟，叼嘴里，没抽。火光慢慢燃烧，蔓延，殆尽，刚好到第一个转角，吐掉。

男人是这所初中的班主任，姓张。十几年的教师职业履历显示，他是这所学校最敬业的老师，最称职的班主任，甚至可以算是最负责的保姆。这位男保姆，刚从男生女生宿舍出来。他知道今晚的卧谈会主题是什么，他知道哪个女生正在发育，他知道哪个男生的内裤颜色。他，像个特务。

他突然叹口气，双手插兜。兜里有手机，钥匙，还有一个皱皱巴巴的小纸团。纸团上的内容是他写给他亲吻过的所有男生女生的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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