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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气穿云雨,寒光映铁刀。血雨的腥气已涌入了鼻尖,白洵右肩挨了一刀,伤口僵麻得早已没了痛感,斑斑血红晕染开来,分不清是血还是雨。他原本是过来给钟忆瓷赔礼道歉的,只因前日里受了伤,错将照顾自己痊愈的人当成了颜如玉,委屈了钟忆瓷一片肝胆诚心,被白决权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说,还只得灰溜溜地跑来认怂。彼时,窗外忽然又下起了瓢泼大雨,不见停势。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如往常般互怼,不多时就冰释前嫌了。闲话家常,却不自觉地忽略了窗外凄凄风雨,在一片嘈哗中竟夹杂着一阵争鸣,那是刀锋出鞘的声音……
玩笑间,有人已踏水袭来!白洵猛然抬眸,敌人长刀已破空飞至眼前三寸。
“后退!”他拽起钟忆瓷,即刻向后撤去。却听咣当一声闷响,长刀已深深砍入窗棂。他遂将钟忆瓷护在身后,沉声呵道:“哪来的贼子,胆敢在此放肆!”
九道暗影转瞬即至,他们站在院中,形成围网之势,拦住正面的出路。而极其不巧的是,钟忆瓷居住的小寒苑四周幽闭,出入唯一道正门。也就是说,他们只有从正面突围,这一条路可走。白洵并未随身携带佩剑,只得从架子上捞起一把普通的长剑,抡着便朝房外刺去。钟忆瓷回过神来,也抽出腰间软鞭,飞身扑去。二人被九道接踵而至的黑影团团围住,纵然身手矫健,却寡不敌众,何况对方也并非泛泛之辈,不仅招式犀利,而且配合无间,二人与其缠斗不久,便现败阵之势。
大雨浇透衣衫,白洵和钟忆瓷背靠背而立,面对着四周如狼似虎的敌人,若说毫无惧意,恐怕是在自欺欺人了。钟忆瓷盯着对方的刀刃,纵是淋漓大雨也没能冲净那刀口上的血色。有血色,就证明伤了人。钟忆瓷眉头紧锁,景明山庄里的防布甚严,贼人定是害了无辜性命,才能悄无声息地闯至她居住之处。思及此,她更是怒气翻涌,恨不得一鞭子抽死对方。白洵似乎猜到她的心思,“这些贼人既能闯进来而不惊动任何警报,实力不容小觑。且山庄里机关密布,还有各家各户的高手尚未离开。贼人杀气汹汹,可见底气十足,恐怕庄里藏着内奸,与之里应外合。”
钟忆瓷咬牙担忧,“如此,山庄岂不危矣!”
“危险的是我们,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他们不知道苑外的情况,外面也不知他们的情况,没有任何示警与消息,这才是最为棘手的。对攻过招的时间虽然短,但白洵到底略懂阵法,早已看出对方是九人一阵,他们要想跑出去,就必须留下一人来牵制住九人。白洵握紧剑柄道:“敌众我寡,再拖下去,就是死路一条。等一会,我来牵制住他们,你找空当溜出去。”
钟忆瓷却道:“你脚程快,我留下拖住他们,你出去搬救兵。”
“要留也是我留,怎么能让你一个姑娘家,孤身陷入险境。若是被炎旭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
“哟喂!现在承认我是个姑娘了?”钟忆瓷嗤鼻一笑,却忽地甩开软鞭,奋不顾身地冲了过去,回眸一声怒吼,“赶紧滚!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
生死之际,她已毫不犹豫地替他做出选择——舍弃自己!
“钟忆瓷……”白洵脸上的动容不言自明,“你顶住!”
他抹去脸上的雨水,也抹去心头的震撼,脚下蹬地,准备抽身离去,却不料对方九人齐刷刷朝他奔来,甚至停止了对钟忆瓷的围剿。原来,他才是敌人最重要的目标。白洵别无他法,挥剑劈开敌人的进攻,大喊道:“钟忆瓷,亮出你那三脚猫的轻功,别给你哥和钟家丢脸,赶紧跑!”
言罢,白洵横剑于身前,主动出击,反守为攻,只为吸引住敌人全部火力,好给钟忆瓷辟出溜走的空隙。不料,钟忆瓷甫一朝外挪动了身形,那九道黑影竟又齐齐地围了回来。什么叫无脚鬼,两个年轻人今日算是见识了。这九个人飘若鬼魅,竟瞬间而至,只要他们俩之中有一个人想溜走,就势必会引来更密集更猛烈的围攻。几轮试探过后,白洵和钟忆瓷发现了一个事实——这九人看似九个,却都带着影子,像是会分|身术,九人九影,相当于十八只难缠恶鬼,将他们围困于牢笼。一人突围是绝无可能的,只有合力将对方的阵法撕道口子,他们才有机会从中逃脱。
风声谡谡,刀碎雨珠。一轮劈天砍地的厮杀,一柄不甚称手的单薄长剑,终究不敌九把配合默契无间的锋利钢刀,于是便有了那狼狈的一幕。白洵负伤,钟忆瓷亦是满身狼藉,两个人就像是俎上鱼肉,眨眼就能被人家剁成馅给包了。
“最近这点子是真他娘的背啊,隔三差五的就被砍上一刀!”白洵气怒难耐,剑指敌人,沉声呵斥道:“少爷不亮出些真本事,尔等宵小贼子还真以为我景明山庄好欺负!”
说着,他御气挥剑,不想竟使不出半分内力。
“怎么……”白洵睁目盯住围攻的人影,雨雾之下,敌人的眼神愈发阴沉,而那劈碎雨水的刀锋也显得格外冰冷。“怎么回事……”
“白洵!怎么了!说话啊!”钟忆瓷的精力集中在对敌上,只得用余光瞥了瞥白洵。“你不是江湖四公子之首么,拿出真本事,好生教训教训这帮恶贼!”
钟忆瓷自然察觉到了白洵的异样,却也只得先拿话来激他,毕竟生死关头,可容不得丧气服软。
“你还别不信!少爷我就是四少的……”岂料,话未说完,他整个人却左摇右晃,活像是喝大了的醉鬼。
“刀上有毒!”钟忆瓷话音方落,敌人便已蜂拥而上,齐齐挥刀杀来。前后无门,左右无路,白洵才将躲过当头一记狠劈,冷刀却直接砍上他的双腿,蛮力震得他虎躯颤栗,叫他一头栽倒在大雨里。而钟忆瓷面对夹击,腹背受敌,难以抽身,可一见白洵倒地,她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竟失控般地挥鞭乱抡,生怕再慢了一步,他便命丧对方的屠刀之下。“白子诚!你挺住啊!”
但就在这时,黑云压顶的天空传来一声惊雷般的响动,震碎了那抱团而聚的雾色,而所有人也都怔住了。
“虹风袖……”钟忆瓷满面震惊道:“五兽……同现……”
岂料,敌人却忽然收手,再无丝毫进攻之意,反倒齐刷刷地跃地而起,匿于滂沱大雨的深处。钟忆瓷也扔了软鞭,连滚带爬地朝白洵奔去,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眼中已是一片汪然,滚烫的泪珠子噼里啪啦地就往他脸上砸。
“白子诚!白子诚!”她拍着他的脸,失魂落魄地哭喊道:“醒醒!你个混蛋给我醒醒!”
“别骂了,我还没断气呢。”白洵捂住伤口,疼得直咧嘴,“别哭,你赶紧给我疗伤啊,难不成想看我血尽而亡……”
“你……你的腿怎么样啊!”钟忆瓷手忙脚乱地摸索起白洵的双腿,“我看见他们砍了你的腿,要不要紧?”
“打住!打住!傻子你可别再乱摸了!”白洵撇开了长剑,腾出只手制住闹腾的钟忆瓷,“只是刀背砍的,我虽摔得难堪了些,却并无大碍。他们在刀上淬了毒,也不知是什么厉害毒|药,叫我提不起半丝真气。傻子,你看到了吗,那是五兽同现的虹风袖,这回恐怕是真出事了。你快给我疗伤,指不定还要打呢……”
“我背你进去,棠音姐给的药还剩下一点,先把血给止住。”钟忆瓷抹了抹眼泪,女壮士的勇称果然名不虚传,她竟一把扛起白洵一个大男人,拔腿便往房里跑。
“钟忆瓷!你放我下来,我能走!”白洵窘得耳根子都红了。
“闭嘴!”钟忆瓷一声狮吼,吼得他红着脸却再不敢吭声了。
雨水瞬间冲淡地上的血痕,那沾染着血色的软鞭正孤零零地泡在积水里。然而,钟忆瓷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就在院墙的后面,有一双专注的眼睛,时刻留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风卷乌云,亥时一刻,这场肆意淋漓的大雨竟骤然停下了,就像是被|操控一般,停得毫无预兆,却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但那凝滞在空中的沉肃与压抑,依旧未曾消缓分毫。此时的景明山庄,已经乱成一锅熬烂的粥。仿若一场盛大的焰火表演,大家伙儿纷纷跑到屋檐下伸着脖子张望,一边惊叹于山海瑞兽的神威样貌,一边又惶恐于这无端无妄的预警。
宴宾楼前,雾色掩灯。方圆道长有点发懵,挺着圆滚滚的将军肚皮,一个劲地望着天,想不明白为啥就五兽同现了。左问了问右瞧了瞧,也没听说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啊,就连危言耸听的无稽之谈都没有。“奶奶的熊娃娃,到底是谁皮痒痒,竟把这堆牛鬼蛇神给放了出来!”
方圆道长是岱宗无涯有资历有地位的前辈,而他所谓的瞧一瞧问一问,自然不是随便地糊弄对付。且不说无涯门有自己的情报网,便是方圆道长周围的人,拎出来也都是个顶个的江湖老手,各自都有着浸淫江湖多年的关系,可便是这么一帮油到发腻的老炮,也纷纷对今夜的虹风袖表示懵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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