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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百无聊赖地擦着光滑如昔的桌面,时不时便停下来休息。
他叫唐朝,是一家客栈的店小二。
和他一样的小二很多,他们也都在百无聊赖地擦着桌面,几乎每一张桌子上都可以看到两个擦桌子的人。
对于这种活计,唐朝觉得非常没有意义,明明桌子已经干净得不行了,但还是要使劲擦,一直擦,真搞不懂。
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干过其他的事了,每天除了回房间休息,就是在这里擦桌子。
哦,对了,擦的还是同一张桌子。
和他一起擦桌子的搭档也是固定的,叫萧恪,萧恪不像他那样时常偷懒,而是勤勤奋奋、认认真真地擦,没有半分敷衍,唐朝之前看他这个认真的样子,都觉得不可思议,后来也就慢慢习惯灵了。
唉,谁还没有点小癖好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群和他一起擦桌子的小二中,他就和萧恪最熟。
看着其他人或坐或站,但都时不时擦桌子的小二们,唐朝第无数次升起一种迷幻的感觉:这家客栈人流量那么少,还雇那么多小二,真的不会连佣金都付不起吗?
说到客栈,唐朝觉得这家客栈处处奇怪,客栈的名字叫“来幅”,牌匾破破烂烂,上面的字还歪歪扭扭,只勉强能让人看得明白,客栈内部干净整洁他觉得是他们这些吃饱了没事干只好擦桌子的小二的功劳,但却还是掩盖不住那种破旧的感觉。
这的确是一间颇有年代的客栈,客栈外半褪不褪色的红漆、被昆虫啃食过的柱子,连关上都显得费力的大门,都无一不在显示着这一事实。
最令唐朝觉得奇怪的是,这家客栈的主人的模样,按理说,能雇佣那么多小二吃闲饭的客栈主人,应该吃喝不愁,不说挺着个大肚子,一副富态的样子,至少也不应该瘦骨如柴,像是多年没吃过东西一般。
不过这也和唐朝没太大关系,作为一个失忆的凡人,能有个地方收留都很不错了。
话说回来,萧恪好像和他一样,也失忆了。
“该吃午饭了。”
有气无力但却能让在场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唐朝的思绪,原本似乎离他很近的东西在刹那间突然消失,只留下怎么抓都抓不住的怅然。
但明白话里的意思后,唐朝感觉卸下了一丝重担,他拉拉还在和桌角斗争的萧恪,“萧恪,可以休息了。”
萧恪头也不抬:“稍等,待我把这里的脏污擦干净。”
唐朝无语凝噎。
又等了两分钟,萧恪才将将擦好,两人结着伴,去将自己的那份领来,放到了先前擦的桌子上。
每当这个时候,唐朝总感觉自己其实不是客栈里的小二,而是一个在此留宿的客人。
但错觉只是错觉,再怎么想,客栈主人也不会让他们放弃擦桌子。
唉。
午饭的菜色出乎意料的丰盛,唐朝粗略查看,竟然有三菜一汤,他和萧恪还领回了一壶茶。
这壶茶和先前一样,清澈中透着幽幽的蓝。
菜是挺丰盛了,可是分量还是一如既往的少,也只有这个时候,唐朝才会稍稍相信那干瘦男人真是客栈里的主人,不然怎么会那么黑心,连饭都让人吃不饱呢?
因着菜少,唐朝很快就吃完了今天的分量,感觉只有八分饱的他默默端起放在桌上的茶壶,朝茶杯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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