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不就行了。喂,光彦,还不坦白?” “哎,真惨!……”我笑着说道,“其实,我们刚才是在说关于哥哥的初恋情人是谁的话题。” “啊,阳一郎的?光彦,你不应该对和子说这个,这是不礼貌的。” “那个,是我向光彦打听这件事的。” 嫂子无地自容似地缩起了身子。 “啊,啊,和子你?哎,真是奇怪。到现在居然还会想到那么古老的事情……不会是阳一郎有什么那方面的征兆吧?” “不是的,没有那回事,不过,我从很早以前就有点挂记着这件事了。因为像他那样的好男人即使有一、两个恋人,似乎也不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吧?” “呵呵……被你这么一说,让我怎么回答好呢?我是应该把它当作你对自己丈夫的吹嘘好呢,还是把它当作你对我儿子的恭维好呢?” “啊,确实是那样的啊,讨厌,您把它当作我……” “没关系。不管是哪一种可都不是坏事。和子你对阳一郎一直都能这么想是件好事。作为母亲的我也是很高兴的。那么光彦,你是怎么回答的?” “哈,我说可能嫂子就是哥哥初恋情人吧。” “可不是,就是这样的。” 母亲严肃地点了点头。嫂子满足地笑个不停,但我觉得那似乎未必就是事实。其后,当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母亲嘟囔道:“还是那样说好。并不是什么事都老老实实说真话好啊!” “嗯,我也这么想。” 我突然这么回答。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不动声色地加上一句道: “因为对于哥哥来说,那也许不是美好的回忆吧。” “那当然。我倒觉得对阳一郎来说,有这么一次苦涩的回忆反而是件好事。不过光彦,你那时候不还是个小学生吗?你一个小孩,倒也看出来了。” 母亲用既佩服又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哈哈……小孩子都对成人世间的事情感兴趣的。说起来智美也快到懂得恋爱的年龄啦。” 我一说到哥哥的女儿的名字,母亲马上说:“是啊……”把担心的对象转移到那边,然后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问道:“光彦,你怎么样了?有过初恋了吗?” “嗯,我啊,初恋这种东西都已经经历过好多次了。” “哦,是吗……啊,胡说,什么经历过好几次初恋。你总是这样来打岔。那么,没有一次成功的?” “啊,真是遗憾,总是成为苦涩的回忆。” “哎呀,哎呀,真是可怜啊……要是一直那样的话就永远都不可能有像模像样的恋爱了。至少暂时是根本谈不上结婚了,对吧?” “嗯,我也这么想。” “真是个麻烦的小子。” 母亲感叹似地伸手晃了一下我的头,走出屋去。 母亲在我的诱导式询问的引导下略微漏出的有关哥哥过去的事情,对我来说是个小小打击。 ——对阳一郎来说也有一次苦涩的回忆反而是件好事。 母亲是这么说的。从她给人的印象以及显示出对嫂子的关怀来说,这句话似乎意味着哥哥的初恋并不成功。 把这个和曾根会长话里有话的态度放在一起考虑的话,我感觉哥哥——或者说哥哥的初恋故事和被杀的财田启伍之间有某种关系这一点,几乎是毫无疑问的事实了。 阳一郎的初恋对象到底是谁呢——探寻的线索目前极少。 母亲对我说“那时你还是个小学生”,以一种似乎我也知道的口气点了点头,但是从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来看,是记不清了呢,还是那个时期我还在小学的低年级,对恋爱还不关心呢——这样一想,我感到心脏一阵剧痛。 (弄不好没有印象是因为那段记忆和那个失落的夏天重合的缘故……) 如果假设果真如此,那也并非无法理解。虽然这伴随着痛楚,但却可以解释了。 要是那样的话,那大概是距现在二十六、七年前——哥哥二十岁或者二十一岁时的事情。大学时代的暑假——地点是避暑地轻井泽,这不是正像是青春剧的舞台设定吗? 现在的轻井泽,因为连那个通俗小说作家也定居在那里,已经大大庸俗化了。不知道人们在想什么,连名人店铺也一家挨着一家,只有无节制地喧闹。但当时并非如此,即使是漫步在旧式银座的避暑客身上也透出悠然自得的气息。可以说只有网球场中的击球声震动着高原的空气。 哥哥网球打得很好,但说起来更喜欢骑马,经常到骑马俱乐部去。我呢,一个劲地骑着自行车,一个人到很远的地方抓大甲虫,或者整天躺在草上,呆呆地看着天上的云彩。 关于哥哥在轻井泽的交游关系我几乎没有印象,这固然和我们年龄相差太大有关,但肯定也有我特别沉迷于一个人玩耍的性格的原因。我记得哥哥带朋友来只限于东京的家里,似乎没有叫朋友去过别墅。 任凭我如何回忆在轻井泽的别墅生活,但怎么都没有发现哥哥初恋对象的线索。我所知的最多也就是现在的嫂子。如果哥哥真有那样的青春故事,大概也是在我不知不觉中发生的事吧。 只有母亲知道这件事,这说明至少有那么一次到两次,这个女孩来过我们家或者别墅。 瞅准时机,我战战兢兢地问母亲: “哥哥初恋的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光彦……” 我的耳边仿佛响起了一道惊雷。母亲用可怕的眼神瞪着我喝道:“这种话即使是对我也不准说第二次。” 我缩了缩脖子,厚着脸皮追问道: “我不会说第二次了,不过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啊?” “嗯?……” 母亲的眼神变得仿佛是在看世上不可思议的怪物一样。 我吃了一惊。母亲为什么会吃惊呢?还有,为什么非得用那种眼神看我呢,我不知道原因。 “光彦,你真的不知道?” “啊,嗯……” 我以飞快的速度分析着,盘算着怎样合理应对,但却像损坏的电脑一样,只冒出意味不明的回答。 “我有一点记得,不过怎么也想不起确切的名字。还是年纪太小的原因吧。” 我痛苦万分地看着天花板,模棱两可地说。 “嗯,是啊。有的时候不记得也是件好事。不仅是名字,要是干脆什么都忘了就好了。” 完全是一种同情的口吻,因此我更加混乱了。母亲是以我知道什么为前提才这么说的,但就像我前面所说的,有关我哥哥初恋的事情我一点也不知道。但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会认定我知道呢? 会不会这里面有什么我理所当然应该知道的条件存在呢? 再纠缠下去眼看就要露出马脚了,所以我匆匆地从母亲面前逃走了。然而,虽说逃走了,却无法从现在这些令人费解的事情中逃脱。因为对手是母亲还好说,但在意识中,我仿佛感到有个来历不明的具有魔性的东西,从地狱深处发出“你知道的……”的呻吟声,向我追来。 虽然我认为我的脑子并不笨,但对于自己的记忆力却没有信心。所谓博览强记,有的人不管什么都能牢牢记住,但这种特殊技能我是绝对没有的。不仅如此,很多时候甚至连我认为记住了很有用的重要的东西也会完全忘掉。
跟竹马表白被拒后他真香了 花儿无价 娱人得利 户隐传说杀人事件 校草总对我纠缠不休 崽崽你去哪儿 [综漫]咒术傀儡师 被学霸宠上天的日子 校霸的小美人 我与超级AI谈恋爱 小货郎的现代发家致富史 精分一时爽[绝地求生] 觅春光 当他从神坛跌落 [综漫]当人类最强转生成狗 武战道表里世界 这个假千金女配得宠着 无限先知(上) 最后的明星晚宴 蓝色长廊之谜
三年婚姻,一朝成刺。孩子病危等着救命,老公却撒手不管还骂我给他戴绿帽子。无奈之下,我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一并出卖,只为换孩子的平安。他是威震黑白的四哥,像勾魂摄魄的毒花,在我的世界惊艳,让我迷惘,沉沦,崩溃,幻灭。他说,别人接近你,只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而我不一样,我要得到的,是你的全部。他又说,春风十里不如你,浩月繁星不如你,江河湖海不如你。最后他说,我对你说那些,都是假的。我说,不管真的假的,我...
地球上有处神秘私人会所,建在群山丛林梦幻海岛,听人说吸那儿的一口气能多活一星期?在那儿能看到七仙女的天仙舞蹈,能听到财神的财经讲座,能学到鲁班的建筑技艺,能向月老买姻缘向神农要灵种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听人说,那儿云集政要名流明星富豪,资产不过百亿都不好意思加会员!美国总统要排队不管几代都付费!听说那儿枫哥说了算,装逼卖老的一律干倒!三眼保安法力无边,服务女生飘飘如仙,美酒佳酿极乐无边!神仙妖凡流连忘返二郎神!该收费了!你丫保安队长咋当的,扣工资!八戒,该接客了齐枫翘着腿,嚼着七仙女递来的口香糖说道。官人,我要一边儿的紫霞痴痴的看着齐枫的嘴巴...
一品兵王林烽回乡探亲,不料掀起层层风波。不断斗智斗勇,无惧迎面而来的种种困难,逐步踏上巅峰!...
婚礼刚结束,老公就撇下她和一众宾客,跟她亲妹妹滚床单,这也就罢了,竟然还吐槽她又丑又冷淡身材还差!Kao,简直叔能忍,婶不能忍!她反手就是一顶绿帽送过去,渣男请戴好了!但是绿帽却不干了,壁咚她兼威胁我要让你知道,我不是你想睡就睡的!不就是结婚么?谁怕谁呀!她说嫁就嫁!什么?渣男你反对?渣妹你看不爽?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小角色也来抗议?Kao,关你丫p事!她妖来灭妖,魔来杀魔,虐渣神马的,不要太爽,喔吼吼但,亲亲老公说,还有一件事,做起来更爽...
末世,悄悄地来临,处处透着诡异和恐惧,让人窒息的压抑感笼罩了大地,没有狂热的战斗和惊恐的尖叫,更多的人是在梦中就以结束了生命,对比活着的人来说,这已经是一种幸福,是一种安乐了。吴任刑,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失意人群中的一份子,每天用酒精麻痹着自己,当他再次从吧台上清醒的时候才发现,世界变了,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世界,世间一切的秩序法律似乎在一夜间就崩溃了,正义与邪恶也将从新去定义。而吴任刑则凭借着在古董店融合的一台ps游戏机改写了自己的命运,在现实世界里与各种变异怪物搏斗,在另一个世界里拼杀,穿梭现实与虚拟的世界,一步步的谱写着自己的人生,改变着自己的命运,甚至是,创造自己的世界!...
倒霉催的被医闹牵连丧命,沐惜月有幸穿越,却从一名自立自强的外科医生成了山村弱女,原身被继母虐待的年近十八没来葵水,未婚夫退亲,继妹顶替她嫁人,母亲嫁妆被夺沐惜月为原身报仇,靠医术发家致富的同时,嫁了个猎户汉子,对她宠溺无度小生活美滋滋,岂料猎户不仅是战场归来的小将军,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