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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和珍宝（第2页）

少女的馨香像热烈的大马士革玫瑰，随着温度抽离仍然浅淡的氤氲在他怀里。

卡洛摇摇头，觉得这一场戏应该已经足够了，于是立刻回到先前的话题，拉着他去餐厅。

布鲁斯被拉着走向斜后方的餐馆，少女的黑发在风中一摆一荡，活活泼泼的阳光揉成碎金洒在发尾，做戏都不知道要做全套。他垂下眸像在思索，嘴角的弧度却忘了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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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迪克聊天是一件很令人愉快的事，虽然卡洛因为杰森的事对他有些偏见，也不得不这样承认。

反观小孩，在经历和大哥的“二人世界”之后，还有点别别扭扭的，但肉眼可见他们的气氛融洽了许多——本来前任罗宾就是犯罪巷儿童的小偶像。

自觉任务完成（虽然并没有做什么）的卡洛看了看时间，惊觉已经到了傍晚。拒绝了布鲁斯想要送她回家的提议，跳上一辆大巴。

在登上车子的前一刻她转过身，摘下墨镜之后清澈又潋滟的黑眸，眼尾被晚霞和夕阳染出一点微醺的红。她张了张嘴，却没说话，随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朝他们挥了挥手。

——好像她本来就只是为了对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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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甜心你想要的话和我说就是了，何必要这么麻烦。”毒藤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没骨头似的倚着哈莉。小丑女一边织着毛衣一边点头——她最近迷上了这项神奇的手工，决定为她的小布丁织一件爱心毛衣，就套在那层冰壳外面，不能说是多此一举，也可以说是毫无意义了。帕米拉看着她的动作酸溜溜的，还没开口就被哈莉rua了一把：“等我织完这件就给你织。”

于是她很好哄的被顺毛了，转头看向卡洛，把卡递给她：“这是这两天企鹅人送来的保护费和急冻人做的小玩意卖出去之后赚回来的钱。合在一起大概有三千万吧。”

卡洛却摇摇头，把其中一张递给她：“这是你和哈莉的工资，不是答应你要给你买座岛吗？去找找岛屿拍卖的消息吧。”也就是有了一个地下室的金币，恶龙才能这么大方。

“哦，甜心，你真是太棒了！”帕米拉扑过来想抱住她，被避开也不恼。

她脸上洋溢着愉快的微笑，红发绿肤的女人在这种时候突然褪去了异于常人的外表带来的恐怖，像个小女孩似的和哈莉滚作一团——她在被植物药剂感染的时候也只是个学生，在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一切之后，这张工资卡就像重新将她和平凡生活连接的锚点——简单来说，就是她体会到了努力获得回报的快乐，也就是社畜升职加薪的成就感。

“职业经理人”当然要毫不犹豫的继续压榨打工人了，哈莉把手里的毛衣放在一边——上面的图案看得出是一团红蓝绿的小人踩在黑色的色块上。她比帕米拉更懂得如何利用阿卡姆的“剩余价值”：“急冻人做出的小玩意单靠拍卖和私下交易是无法实现价值最大化的。我们得找个销售渠道，还有谜语人的书，也该找个出版社联系一下了。”

卡洛看出来哈莉还有话没说，帕米拉就打破她的犹豫直接开口了。

“虽然企鹅人和黑面具会很乐意接手，但我们觉得最好的买家是韦恩。”

“布鲁斯…韦恩？”

“不过他是蝙蝠侠的资助人，如果被发现……”

“等等，他是蝙蝠侠的资助人？！”卡洛现在就是意外，非常意外。

“哦，你不知道也正常。”帕米拉宽慰道，“之前有很多猜测，但这个应该是真的。蝙蝠侠身上的装备也只有韦恩那种阔佬才供应得起。”

“没错，蝙蝠侠就是被韦恩包养的小情人罢了，竟然还让我的小布丁念念不忘。”哈莉像被触发了某根敏感的神经，或者说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脸上的冷静消失不见，拿起那根金属毛线针就是一掰，像是在掰断某个可恶“第三者”的胳膊。

蝙蝠侠和布鲁斯…是情人？

卡洛听见自己心里某个微小的角落里发芽的小苗被风一吹……

啪叽，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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