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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午后,房间内响起微小的啧啧水声。
窗帘紧紧拉拢,挡住外面昏黄的光,布料之间交迭之间,只露出一条细细缝隙,打出一丝暖黄的光影,打在空中,还能看见细微的尘埃飘荡。
由那抹光影的方向往前延伸,床上的两道身影早已经纠缠不清。
微凉的唇瓣在娇嫩的肌肤上寻觅,一点一点,由纤细白皙的脖颈到滚烫的耳根,他的呼吸浅浅落在沉子妗敏感的耳后。
滚烫的。
激得她全身都瑟缩了一下,齿间闷闷发出一声哼,双眼失焦地盯着天花板的那盏水晶灯,隐忍地抿紧唇瓣。
此刻的她,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而沉修霆,他的军装还好端端穿在身上,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穴里,只两根手指,就快要将沉子妗送上高潮。
“为什么不肯叫?”沉修霆的唇游离到她嘴边,声音低沉悦耳。
他在问她为什么不喘出声,为什么总是这样安静。
沉子妗不语,在穴内搅弄的手指更加灵活大力,顶弄着软肉抠弄。
他的指尖似乎有魔力一般,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想发出呻吟,那种快要被送上云端的感觉,沉子妗只在他这里体验到过。
可是,她不愿叫出声,她觉得羞耻。
从来便是这样,沉修霆想要她的时候,总是将她扒得一丝不挂,可他自己却穿着整齐,最多摘下手套、解开皮带。
抬着她的腿架在肩膀上,大力耸动腰部,将性器贯穿而进她时刻准备好的肉穴。
仿佛她是可以被他随时随地操弄的妓子。
她是爱他的,作为他的妹妹,也作为他的床伴,那种爱夹杂某些道不明的期许,她希望自己在他那里能够得到平等,可真正的平等,在她与沉修霆之间存在的可能性,似乎微乎其微。
初次被他进入的那晚,沉子妗疼得唇瓣都发白,十指紧紧陷进他结实的后背,紧致的小穴要适应他胯间那根硕大的性器着实不容易,被他一点点填满身体,那晚的疼与幸福齐聚心间。
她甚至还能记起沉修霆抱着她的臀大力交合的操干时在她耳边说的那句情话,“妗妗,我这一生只你一个女人。”
说不动容是假的,被从小就仰慕的大哥这样表白,纵然知道是不耻和乱伦,她也毅然决然跟他一同下了地狱。
无关其他,只因为她真的爱他。
可他呢?对自己真的是爱吗?还是别的?
沉子妗不由鼻尖泛酸,别开脸,不愿多想,却被他的手指一点点拉回现实,唇瓣间断断续续溢出些低吟。
“啊嗯、哼……”沉子妗胡乱用手抓着他的腕骨,摇摇头,轻颤着求饶,“好快嗯、不要,不要了。”
沉修霆垂睫,看着她微微仰着下巴,脸颊潮红的迷离样子,黑熠的眸柔了几分。
浅浅舔舐她唇瓣上那点残余的香甜,轻轻吮吸,他的动作温柔下来,唇角勾起,在她耳边轻声问,“不要了,那你为何下面的小嘴水流得这样欢?”
他的话里带着浅浅笑意,手指加速,在她泥泞湿润的肉穴里猛然抽插着,穴肉夹紧手指,频繁地发出啧啧的水声。
好响、也好羞耻。
沉子妗听得脸红,夹紧双腿,却在那一瞬被他的手指顶到敏感处,浑身一颤,泄了他一手的淫水。
极端的快感之后是倦意浓升,沉子妗连起身擦拭身体的力气都没有,隐隐约约听见耳边有人低叹,“妗妗,你总这样口是心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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