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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招!”曲恒阳举着天蓬尺,往易大师的后背盖去,可却被狠狠的弹了回来,他落地之后还没站稳,脚下就一滑,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
我赶紧上前,扶着曲恒阳的后背,推了一把,让他安稳的立在原地,随即举起祖师剑抵在胸前,这时,楼梯亮出了一道墓之火,我看见一张蓄着山羊胡子的脸,慢慢从黑暗中显现出来,嘴角勾出一抹可怖的微笑,说道“呵,偷袭,文法师,这可不像是你做得出来的事。”
曲恒阳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忽然从我身后站了出来,叫嚣道“不是她,是我,越山派,曲恒阳。”
我急忙扭头提醒道“赶紧回去。他不是易大师。”
曲恒阳表情一愣,警惕的握紧天蓬尺,说道“不是易大师?那,那怎么会长得这么像?”
我点起一张火符说道“总之,一言难尽,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个人恩怨,你就别出来淌这浑水了。”
曲恒阳小声说道“什么叫淌浑水,刚才我拍了他一计,咱俩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么?”
易大师怪笑出声,张开原本紧握的手掌,掌心里冒出一块内圆外方的玉珏,他念了句咒语,玉珏在空中旋转起来,无数游离的白色光丝,集结成一道利刃,冲着我们猛地刺过来“呵呵,那就一起上吧,我不介意再多杀一个。”
我举起祖师剑横在胸前,挡下迎面而来的攻击,又迅速向后退出几米,和曲恒阳并肩站齐,对着易大师说道“没想到你居然能从仙鹤观里出来。”
曲恒阳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仙鹤观?那不是前些天刚办完斗法大会的地方么?这人究竟是什么玩意?居然能从那里出来?”
我把曲恒阳推到一旁,结了个法印,压低声音说道“这事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现在你先找地方自保,最好能先逃出去,这个人不好对付,弄不好还会灰灰湮灭,你和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他为了顾全大局,也不会对你一个后生小辈出手。”
曲恒阳凑了过来,不解的问道“你和易大师,不,你和这人是有过节么?”
我不再解释“没有过节,是他一厢情愿。”
曲恒阳想了想,决定收起天蓬尺旁观“看来是有故事,不过,既然是私怨,那我就不便插手了......”
“呵,那也要看我愿不愿意。”易大师再次聚气凝结掌心,玉珏中慢慢升腾起一个披着斗篷的怪物来,那怪物伸出爪子,猛拍在曲恒阳的天蓬尺上,挥爪间,还把他重重的击倒在地上,紧接着,他裂开嘴角,继续指示怪物对曲恒阳进攻,怪物呼出了一口绿色的气团,曲恒阳眼前忽然一黑,整个人就晕厥了过去。
我拖起曲恒阳往后跳了两步,又在他身上下了一道护身神咒,对着暗处操控怪物的易大师喊了一句“快住手,贺茂野田......他是越山派的,和我们的私怨无关,你毕竟顶着的是易大师的皮囊,接下来如果还想在这个圈子里好好呆着,最好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话音刚落,贺茂野田倒也停下了对曲恒阳的攻击,只是从宽敞的袖口中,拿出一面花纹繁复的镜子来,对我说道“好,那咱们就私了。”
那镜子材质特殊,我一时半会看不出是什么,然后我看见贺茂野田拿着镜子旋转了好几下,镜子在正反面间不断切换,随即,就把我带到了一片诡异莫测、充满死亡气息的狭小空间里。
空间的尺寸真的非常狭窄,窄得只能容一人通过,空间的周围是高耸的墙面,一眼看去见不着顶,墙面上星星点点的布满了无数的墓之火,和我之前在太平间墙壁上见着的荧光一模一样,火光将这个小小的空间照得通亮,我没走几步,就瞅见顶着易大师皮囊的贺茂野田,在半空中拉出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向我扑了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出招,手脚就被束缚住钉在墙面,我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蜘蛛网上浸染这某种麻痹神经的毒液,我只能浑身无力的靠倒在墙边,艰难的动动手指头,歪歪扭扭的给自己上了道护身符咒,这才慢慢缓过劲来。
就在我疲惫的抬起眼,看向怪物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它的眼中,透露出一丝怜悯,它别扭着身子,再次扑了过来,伸出前爪猛然一抓,但爪锋在快触到我的瞬间,居然倒转向内,只是轻轻的擦破了我的一层外皮,我看那怪物自我挣扎着的表情,一副不太情愿被贺茂野田控制的样子,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于是,我趁着怪物内心争斗的时间,顶着吃疼的手腕,又给自己贴上了一道百解符咒,在手脚稍微有点知觉的情况下,下意识地向外挣脱,没想到却一不小心踩了个空,一头栽倒在地面上。
与此同时,那怪物在贺茂野田的操控下,再次扑过来,咬住我的手腕,撕扯着往远处拖拽,所幸的是,怪事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看起来虽然招招狠毒,但每一次都没有打在要害上。
缠斗了几个回合,汗水滑落额角,我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毒素,好似得到了缓解,我立马拔出祖师剑,挥舞着扫向那怪物,那怪物左闪右避了一会,在和我拉扯较量之间,牵动了我手腕处的伤口,伤口处溢出了的黑色毒血,反倒是让我的身体感到了一阵轻松。
我用手掌撑着地面,灵巧的翻过身,踩在怪物的后背,怪物下意识的趴在地上,又一次拉扯到我手腕的伤口,此刻,我的手腕处突然出现了一道荆棘纹,那纹路一闪而过,我恍惚了一下,手脚又有些不听使唤了起来。
我心里一慌,糟了,这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要来,万一被贺茂野田趁虚而入,可就完犊子了,可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意外却再一次发生。
贺茂野田停住了所有的攻击动作,在停顿数秒之后,把怪物收回葫芦中,试探的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纹路?”
我低头看了看手腕,迅速遮盖住衣袖,回应“我也很想知道。”
贺茂野田挑了挑眉毛,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又略带狡黠的表情,他勾起嘴角张口说道“原来你不知道啊!呵呵呵,那看来不用我出手了。”
我惊讶的看向贺茂野田,反问道“你知道这个纹路的来历?”
贺茂野田收起手上的玉珏和琉璃镜,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一掌,那掌力绵柔温和,不带一丝杀伤力,就那么轻飘飘的把我送到回了原本的楼梯间,刚才墙面星星点点的荧光也随之消失不见了,黑暗中传来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呵,你走吧。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我此刻的感受,就像是无意间暴露在公众摄像头下的尴尬瞬间,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不常出现在我手腕的荆棘纹,是个十分不祥的印记。
这个荆棘纹自从在地狱之门,被禁显出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今又在这里突然出现,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却能感受到,每次荆棘纹出现,我就会失去对身体的自主操控的力。
我问过师傅,师傅回答的模棱两可,我问过血河督军,血河督军的解释是一种类似催眠的暗示,师娘手上有荆棘纹,血河督军身上有荆棘纹,山精身上有荆棘纹,连禁身上也有。
我一路追查至今,线索不断被切断,可每次要放弃的时候,就会出现新的线索,冥冥之中,像是被什么牵引,而今就连贺茂野田看到我手上的荆棘纹,也能在胜券在握的情况下,轻易的放过我,这也实在是太过蹊跷了。
这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这个荆棘纹的源头,于是,我对着楼梯转角大吼了一句“贺茂野田!你给我说清楚!”
可空旷幽黑的楼梯口,只传来我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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