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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我和钱莱就各自带着法器,来到了啤酒厂。
啤酒厂在一个老旧的工业区内,从大路进来,两边高大密集的树木斑驳交错,构成了整条路的天然棚顶,大门左右侧的四方柱被爬藤植物覆盖,横在柱子中间的拱形金属厂牌,柱子上用拉丝金钢色写着“华兴啤酒厂”五个大字,大气的召示着这里曾经有过的辉煌。
啤酒厂的入口处,沿路边整齐的排列着两排破旧的溜房,分别被一个个废品收购站占据,味道怪异,让人很不舒服,只有在快到门卫岗亭的地方,才见着个十来平黑漆漆的杂货店,里面坐着个面色阴郁的独眼老太太,时不时的向路过的人张望。
保安从门岗探出半个头来,对着站在门口四处环顾的我和钱莱,就是一阵大喊“哎哎哎,你们两个是来干嘛的?”
“呵呵,大哥,我们是陈老板叫来的干活的。”钱莱上前递上一包烟,又指了指一身太极服装扮的我“她是法师。”
保安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一脸怀疑“哦,法师啊……陈老板今天还没到厂里,不过之前他不是请了个老头吗?怎么?换人啦?”
钱莱给保安点了一支烟,开始套近乎“老头子出了点事,只好派他的同门来瞧瞧,要说,咱这事还真是棘手,这来回来去的也闹腾了都有好几年了吧,您看您啊,在这小破厂待着多累多憋屈啊,也没少见着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保安老练的接过烟,叼在嘴里走了出来,靠在岗亭边上,猛的吸了一口“憋屈谈不上,奇奇怪怪的事情嘛,倒是有一些,不过啊,这厂里的事情,不一定是像外面传的那样,小伙子我看你人还不错,提醒你一句啊,有时候人心叵测,比鬼还可怕,谁知道这里究竟装这些什么。“
保安说罢,又用下巴指了指门口杂货店的独眼老太太“看见没有,那位叫麻姑,在这里待的时间最久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先问问她,我嘛,就是领工资办事,咱这厂里现在没剩下几个人,值夜的事大都是她在兼职,她脾气是有一点怪,不过脑子还是很清楚的。”
“行,一会我去和她聊聊,谢谢你了啊。”钱莱一边点点头,一边侧步移到我身边“保安大哥说了,这厂里的事情不一定是闹鬼,可能还和人有关系,他还让我们问问杂货店的麻姑。”
我皱起眉头,转脸看向恶寒之气缠绕的杂货店,又看了看慢慢暗下来的天色,对钱莱说道“天有八门,以通八风,地有八方,以应八卦,纲纪四时主于万物。这个厂位在东南,开口杜门,值巽,主闭塞不通,从厂区布局图来看,3号厂房又在景门值离,主鬼怪亡遗,人的部分我们管不了,但单从风水来看,就是容易闹问题的地方,再加上这里植物种的如此茂密,道路常年不进阳光,如果不小心死几个人,也得费点周章才能请走,咱们还是先进去再说。”
“行啊,看来这里是有不少东西要清理咯?”钱莱似乎嗅到了钱的味道,一脸兴奋的拿出一瓶没有任何品牌和使用说明的眼药水,滴在眼睛里,顺势推销了起来“这瓶眼药水,是用清晨柳枝水,和我们派系里秘法调配,和牛眼泪一样,能起到见鬼的功效,只不过时效不长,最多就能撑过一小时,但胜在干净,好批量生产,要不你也别开法眼了,就用这个试试?”
我没搭理他,径直往前走了好几步“从3号厂房开始吧。”,
没走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个语速缓慢的声音,我回过头寻找声音的来源,正好对上了麻姑的独眼,一黑一白的两个眼珠子深凹在麻姑的眼窝子里,直勾勾的盯在脸上,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那声音说道“姑娘,待会能不能手下留情,那孩子也挺苦的,之前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他在这里不走,也是为了帮忙,只不过用错了方式而已。
传递声音的方式用的是腹语,钱莱应该没有听见,我眯起眼睛看向麻姑,发现她的杂货店里,汇聚了诸多恶寒之气,我皱起眉头不想节外生枝,轻轻的点了点头,就继续往厂房走去。
3号厂房单体建筑挑高八米,外墙上的灰黑砖瓦整齐堆砌,还隐约可见带有年代感的标语,厂房的门紧锁,钱莱从口袋掏出根铁丝,在锁孔处前后左右的撬动了一番,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
我斜眼看向钱莱,只见他自鸣得意的挑了挑眉,随即就推开厂门,大步走了进去,我在心里呵呵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这个钱莱,还是有些鸡鸣狗盗的本事。
厂房的棚顶与顶部墙面留了一条透气的窄口,大约不到20厘米,房檐的角落下倒挂着几只小蝙蝠,被门推开的声音惊醒,呼啦啦的在厂房内低空掠过,差点撞到了我的身上。
空旷的厂房里自带着浓郁的酒香,酿酒的机器和正常的酒厂没有什么差别,只是略显陈旧,钱莱走到群里说的鬼加班机器面前,上上下下的看了几遍,甚至还倒下头从跨底望去,倒是没见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又绕着厂房走了一圈,没想到在厂房正中的地面上,发现了一小撮暗红色的血渍。
他蹲下身子摸了摸血迹,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忽的又被滴滴答答落在脖子上的黏液,弄的很不自在,他抬头看向顶部,上面挂着一盏巨大的照明灯,灯的形状有如锋利的铡刀,一摇一晃的眼看就要落向地面。
“小心。”我喊了一句,钱莱这才晃过神来,闪到了一侧。
厂房的门“砰”的一声自行关闭,屋顶的透气窄口顿时被一片黑压压的蝙蝠给遮盖了起来,铡刀一般的灯具从上空直直坠落,在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酿酒机器开始“哐当哐当”的启动。
大量的血液从地底下渗透出来,慢慢的填满了整个厂房,我迅速对着摔碎的灯具走起了天罡步,又拿出桃木剑沾着朱砂,在地面上画出了一圈驱魔咒,钱莱拿出了五帝钱,一跃三尺狠狠的向着厂房地面正中心拍去。
此刻,一阵气流涌起,地面原本残破的灯具飞起无数玻璃片,向着钱莱的四肢划过去,在他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伤痕,钱莱跪倒在地上,抬起头嘴里嘟囔了一句脏话,又抹去脸颊上的血,发了把狠劲,拔下五色菩提珠手串上的菩提子,一颗颗的甩向了正中木火土金水的方位。
每个菩提子落下的瞬间,地面就亮起不同颜色的火苗,我也拿出了八卦镜,把还没来得及蹿出来的地气,硬生生的反扣了下去,在我们二人的前后夹击下,灯具碎裂的位置慢慢恢复了原本的状态,灯具像时光倒流一样回到了原本的厂房顶部。
我立马拂开法眼看过去,发现如今的厂房看起来和刚进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于是懊恼骂了句“又是摄魂术。”
钱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摄魂术不是东洋法师最喜欢干的事么?难不成这里有东洋法师来过?”
我对着平坦坦的地面看了一遍又一遍,脑海里闪出了无数个可能,猜想着这里会不会和酒店一样,也有一口棺材,当即拔出祖师剑,就朝正中心挖下去“老周接的这两个活,都和东洋法师有关,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是为了提升修为而来?“
“你这祖师剑,是这么使的吗?”钱莱上前拉住我的袖子,又眼尖的找到个搅拌棍,递给了我“你还是凑合用这个吧。”
“不用。”我在地面画了个遁地符,祖师剑像钻土机一样,破开地面直抵核心,看得钱莱目瞪口呆,直呼要和我谈谈符咒改良销售的事,我没空理他,加大力度继续往下深挖。
厂房的地面瞬间裂开一个狭小的口子,我小心翼翼的扒开沙石泥土,果然发现了一口,被七根长钉牢牢地封死的,周身横三道纵两道的捆着朱砂绳的红黑大漆棺材,棺材上画满了怪异符咒,在我的祖师剑触碰下,发出共鸣,一阵阴风吹过,厂房起了淡淡的薄雾,啤酒味散去,挂在顶棚角落的蝙蝠,一窝蜂的涌向外面,像是在逃避什么穷凶极恶的天敌。
“荫尸?”钱莱摆出防御的架势,并肩靠在我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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