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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霜母女两个正在说话时,叶老太爷一步跨进了堂屋便冲着叶晨霜嚷道:“本事越来越大,还要拿刀杀人,还想干什么?今天要不是我,你已经闯下滔天大罪了,不知天高地厚,那端木女婿也是你想杀就杀得了的,你问问自已有几个身子赔得起,他可是朝廷命官,你也敢动。一天介小肚鸡肠,就在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上费心思,这样闹下去,杀几个人才肯罢休,难道要赔上我们一家子几十口人的性命不成?真是越大越不象话,你若还是这个性子,我就是关上你一辈子也不能让全家人跟着你受累,何去何从你自已选。”
叶老太太看叶老太爷发着火,便将茶盏端起递到叶老太爷手中道:“老爷先吃口茶,霜儿已想明白了,老爷不用发这么大的火,倒是让霜儿在这住几天念念经,也让女婿尝尝没媳妇的滋味,两个人都血气方刚,正好趁着今次的事两下里都磨磨性子,把火灭一灭。”
叶老太爷听了似不信,抬起头疑惑地问叶老太太:“就这一会的功夫就想明白了?是真想明白了还是你们娘儿们一起蒙我呢!”
叶老太太听了笑道:“老爷这是哪里学来的话,这事怎么敢蒙老爷,霜儿聪明,一点就通,也是年轻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一时被气昏了头,其实原没打算要那贱人的命,也是一时失误才出了故障,这会子她也不计较了。正好这段时间我们好好找个大夫给瞧瞧,只要生下个孩子两个人自然没什么闹得了,天伦之乐还享不尽哪有工夫管其他的,到那时你也升作外公了,岂不是皆大欢喜。”
叶老太爷一听便也笑道:“我盼这个外孙盼了多少年了,如果这次找个大夫能瞧好了,我这里重重有赏。才刚打了霜儿一巴掌,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霜儿,没打疼你吧!”
叶晨霜只淡淡笑着说道:“父亲也是为霜儿,不疼了。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要问父亲母亲,今日之事是谁告诉端木华的?”
叶老太爷沉吟了一下道:“也是无巧不成书,那西城院子隔壁住着女婿另一个同僚的外宅,听到这院里喊叫声,听了好一阵子,看事情不妙,才派了小厮骑着快马到翰林院找自家主人,谁知那家主人正好不在,那小厮就在门上等,正赶上女婿刚从外县调取档案才回来交割了出来,那小厮认识女婿,便将听到看到之事和女婿一顿好说,女婿听了这话骑马跑去看时,院子里已收拾了,只留下府里两个小厮看院子,所以一时气恼才跑到我和你母亲面前抱屈喊冤来了。”
叶晨霜听了点头道:“我说呢,怎么我这里刚完事,他就跑到父亲母亲这里了,原来隔壁住着耳报神。那条街上是不是住着的都是这样的货色,难道朝廷竟都放任不管嘛,改天我去宫里给表舅说道说道。”
叶老太爷一听便心生不悦,道:“家国大事岂容你一介女子胡言的,你忘了你出嫁那日你母亲给你讲女德时讲过的先皇赐肱骨大臣之妻吃醋的故事了,就是有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小肚鸡肠的女人生出多少闲事来,整天无所正事,就盯着自家男人那点子事情,男人不逼到一定程度能在外面养外宅?”
叶老太太看叶老太爷又说得动了气,便忙将话岔开道:“老爷也该吩咐做一桌好饭,我们给霜儿接风。今日那事就不要在饭桌上讲了,就说霜儿这次回家来是我看着给请个大夫好好调养调养的。”
叶老太爷听太太说得有理,便看着叶晨霜说道:“为着你,我和你母亲几十岁的人了,还得在全家人面前撒谎,我这也是几辈子造了孽,生出你这么个讨债鬼。我这一天任事不干,就只给你收拾这烂摊子了,你自己说说看,几时才能消停。这段时间就依你母亲说的,好好把心思静一静,莫要再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来,听到没有。”说完便吩咐赵管家准备一桌好饭,再去请个班子来演几出舞剧。
当日,叶老太爷吩咐叶家上下十余口人一起吃饭为叶晨霜小住接风。
叶晨霜住在叶家,别人尤可,比叶晨霜小十来岁的妹妹叶晨露倒是比别人更高兴。
从见到叶晨霜时起,一直到饭后看罢舞剧叶晨露就一直不离姐姐身畔,好像不跟紧了姐姐随时就飞走了一般。
叶太太领着她们姐妹俩来到自已住的院里,姊妹俩东西相对一人一处房间。
叶老太太因到了吃药念经的时候,便对姊妹俩说道:霜儿,今日早些睡,有话明日起来再说。露儿,你自来话多,不可缠着你姐姐没完没了,让我知道明日告诉你父亲罚你。
叶晨露伸了伸舌头又向母亲做了个鬼脸,便推着母亲进了屋子。
此时叶晨霜屋里,袁妈已按叶老太太吩咐将叶晨霜日常所用之物尽数拿了来,正在与佩兰、半夏几个丫头收拾着。
因还不到亥时,睡觉还早,叶晨露便跟着姐姐来到卧房坐下与叶晨霜说话。
“姐姐,家里再没个女孩儿,真正没意思。上回跟着母亲去一个什么大理寺刘大人府上坐客,他家三四个女孩,大家一样年龄,十分热闹,我看着十分羡慕,心想母亲为什么不多生几个姐姐妹妹,大家一处做伴多好。”
叶晨霜一听妹妹说的这样傻话,倒笑了起来道:“女孩子大了都得嫁人,等嫁了人还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有什么可羡慕的,生再多女孩将来也没人陪你。”
叶晨露听了将头歪在一边看着姐姐笑着说道:“我就不嫁人,一直陪在母亲和姐姐身边,就是姐姐老不回来,我想陪也陪不了!”
叶晨霜听了这话,一时倒心酸起来,心下想道:“这样的傻话也就这个年纪时说一说,等将来出嫁了,装着一肚子怨气回来时,再想想这话怕也会生出前世今生一般疏离之叹吧!”
想到这,便淡淡一笑对叶晨露道:“你呀!顶多也就能口无遮拦这一两年了,过几年嫁了人,看你还这样说不说了?”
叶晨露看着姐姐略带着伤感的表情,诧异的问道:“姐姐此番回来和往常不同,往常时姐夫都要陪着来,有时还在家住一宿,这回怎么了?是不是你和姐夫生分了,要不你回家来算了,以后永远别回去了好不好?”
叶晨霜看妹妹越说越没个正形了,便道:“你整天脑子里都想什么呢?明日我就和母亲说赶紧给你说门亲事嫁出去,再不敢听你这些胡言乱语了。”
叶晨露见姐姐并不顺着自己话说,就起身将胳膊缠在叶晨霜身上笑道:“姐姐才不舍得把我嫁出去呢!我和姐姐可是一母同胞,反正我就赖着母亲和姐姐,看你们拿我怎么办?”说完又用手咯吱起叶晨霜。
叶晨霜被妹妹这一咯吱笑得喘不上气了,反手将妹妹手打了几下,见仍不管用,方故意沉下脸道:“一个大姑娘哪里学来这些,还不快住手,看我明日告诉母亲罚你抄一百遍《道德经》。”
叶晨露一听要抄百遍《道德经》方住了手,故意甩了脸子给叶晨霜,嘴里还嘟囔道:“回回就知道拿父亲母亲压我,欺负我小,你等着,等你生下个小外甥,我欺负他去。”
袁妈听姐妹俩玩笑,此时倒笑着插嘴道:“二小姐的嘴是金口玉言,说小外甥定会有,再说说看啥时侯就有了?”
叶晨露撇着嘴笑道:“我偏不说,让你们着急去。”
叶晨霜听了这话心中不免一动,心想:说到孩子,妹妹就住了口,是不是我这一世就没有这个福气,想到这心中又暗了下来。看时间差不多该歇着了,便问道:“门口谁侯着呢?”
就听门外有人答道:“回大小姐,我和紫藤都在门外呢?”
叶晨霜便回头对露儿道:“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睡觉,晚上别再闹着吃东西,仔细新衣裳又穿不下了。汤妈妈和紫藤在门外,你快去吧!”
说着,拉起妹妹的手走到门口,那叶晨露并不想走,但看着姐姐心情着实不似以往,便恋恋不舍放开姐姐的手,极不情愿的往自已屋里走去。
叶晨霜看着汤妈妈和紫藤提着灯跟在露儿身后回了西屋,抬头看去,天上一个月亮星星也没有,除了屋中窗子透出的亮,四下里皆是黑忽忽一片,叶晨霜看着这没有一点生机的夜,叹口气方进了自已屋子。
叶晨霜进了屋子,看袁妈拿着一本誊抄的《金刚经》放在案上,便坐在圈椅上拿起来看,刚翻了两页,从里面掉出一张写满蝇头小楷的纸,佩兰忙捡起来递给端木太太,叶晨霜拿起来看时,竟是自已未出阁时抄录的金刚经中的济世名言,一时就呆在那里,各种伤心又涌了上来。
正在伤感时,袁妈走到跟前道:“太太莫要太伤感,世人都打这么过来的,年少时固然好,但那时除了年轻再无其它,哪象现在太太有地位有身价还有令多少人羡慕的夫君,你那些闺中人,谁个能比得了你,何必招这些无聊的伤感出来,许多事过了就过了,还是多想想以后。”
叶晨霜听袁妈说了这些,倒笑起来道:“我就看了一眼,倒招来你这一车的话,象是我在做司马牛之叹,罢了罢了,不想了,收拾收拾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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