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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燕灵素2（第1页）
可半路上，她却被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小孩儿拦下了，那孩子身穿錦袍，身后还跟着几个恶仆，一看就是大财主家的少爷。
这少爷说，这是他家丢的鱼，还诬陷说，就是她偷的，还骂了一堆难听的话，她拼命的摇着头，说不是自己偷的，可换来的却是一顿暴打。
最后让她赔钱，不然就活活的打死她，到最后，小小年纪的燕灵素，可怜兮兮的掏出那个粮食袋子，倒出那几个磕头换来的铜钱儿，乖乖的递在小孩儿的手里。
在那之后。
燕灵素落下一个毛病，她总是喜欢低着头走，她怕自己的视线，招惹到谁，可有的时候，还是躲不开一顿欺负，再后来，她慢慢的领悟了江湖经验。
她发现，好多人害怕恶人。
有时候，她被欺负的紧了，就干脆豁出去，跟他们拼命了，还真奇怪，好多人见她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都赶紧躲的远远的，碰到一些胆子小的，还会赔着笑脸，给她几个铜钱儿。
其实，真让她变坏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年了，眼看着就要到江南道的地界了，却不想，被一个年轻恶霸给绑走了。
失身的那一晚。
燕灵素的最后一丝善良，彻底没了。
也是这一晚，她第一次杀人。
等他睡着的时候，她的右手，悄悄的举起那把偷偷从恶霸腰带上解下来的匕首，一用力，直接的刺穿了他的后心。
刀锋穿胸而过，甚至还伤了她自己。
她至今都记不清，在她爬起身子后，一边疯狂补刀，一边凄厉大笑的时候，到底捅了那个王八蛋多少刀，真的数不清了，那具尸体，几乎都是肉泥了！
在那之后
最后的路程，她走了足足的两个月。
这两个月，她杀了好多人。
凡是对自己有恶念的，她一个也不放过。
有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少女，是一个饭馆儿掌柜的女儿，在她乞讨的时候，不耐烦的丢给了她几个馒头，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她居然直接扔在了地上，然后，这个少女，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催促她捡起来快点儿滚。
当晚，夜空飘起鹅毛大雪。
这个饭馆儿的旁边，有一个不知何时堆起来的一个雪人，只是那个雪人，有些奇怪，居然渗出一缕缕的鲜红血液，燕灵素拍了拍雪人的脑袋，满脸笑意的说了一句:
“不急…”
“明年春天，你就能见到家人了。”
…
回忆往事，燕灵素的眼眶红了。
忽然一怔，她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不用回头，她也听出来了。
她爷爷燕奇到了。
“燕儿，炎腾那小子，惹你生气了？”
“是的话…”
“你就点个头，其它的就甭管了，就算炎青山拦着，爷爷也得给他揍成一个猪头！”
燕灵素双拳紧握，情绪伤感，没来由的低声问了一句:
“爷爷…”
“我爹娘，到底是怎样的人？”
二长老燕奇，叹了口气，语气也有些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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